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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完2年后才光复中国县城:刘邓屡攻不克

2020-11-04 23:05:03 来源:盘龙历史网

核心提示:解放永年比抗战胜利晚了两年。中国的抗日战争于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结束,而永年县城直到1947年10月5日才解放。

对于永年这个处在我军后方的孤立据点,晋冀鲁豫军区的刘、邓首长曾两次想把它打掉,一次是1946年1月初,第六纵队想利用结冰季节把永年打下,但因气温高,城周二三百米的深水地段没有结冰,只好作罢。

本文来源:《解放军报》2012年1月16日第06版,作者:黄先明,原题:《解放永年的故事片段》

抗战完2年后才光复中国县城:刘邓屡攻不克

   解放永年比抗战胜利晚了两年。中国的抗日战争于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结束,而永年县城直到1947年10月5日才解放。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两个伪 军队长,一个是永年伪警备副联队长王泽民,一个是伪靖安独立旅的许铁英(外号铁磨头),共有伪军1650人,加上一些汉奸、土匪、恶霸,利用我晋冀鲁豫军 区部队忙于打邯郸战役的机会,掘开滏阳河大堤,向永年洼里放水,淹没了五堤圈、裴屯、上下码头、一溜堤、莲花口等19个村庄和1。5千亩耕地。将永年洼形 成一个南北长9华里,东西宽8华里,总面积约70多平方华里的大水泊。

永年城处在永年洼的西北高地上,城墙高11米,城底厚8米,城外又有水深5米,宽20米的护城河围绕,易守难攻。

   平汉线的重镇——邯郸市,1945年10月就解放了,接着原冀南三分区除永年外的10余县城都相继解放了。对于永年这个处在我军后方的孤立据点,晋冀鲁 豫军区的刘、邓首长曾两次想把它打掉,一次是1946年1月初,第六纵队想利用结冰季节把永年打下,但因气温高,城周二三百米的深水地段没有结冰,只好作 罢。第二次是1946年6月,第二纵队在地方部队配合下,很快就攻占了永年城的东西城关和城北冰凌窖,打死了铁磨头的二弟许长琪和王泽民的参谋长李全辅。 6月15日,我军发起对永年城的总攻,我军炮兵对城墙进行爆破,因为爆破点距新搭的浮桥太近,将浮桥震断,突击队无法前进,攻城被迫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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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攻城未果,我伤亡指战员600多人,血的教训使我们把强攻改为围困。1946年6月,我们动员永年、肥乡、曲周、鸡泽、邯郸5县的民工5万人,围绕 永年洼修了一道50华里长的“城外城”。城上修了大小炮楼59座,地堡170个,修盖作战房164间,在靠近城外城的深水处还竖立了1万多根木桩,并布下 各式地雷1万多颗,城外城与永年城水面较窄的西、北两面由解放军的围城部队防守,水面较宽的东、南两面则由民兵站岗放哨,敌人不要说外出抢粮,就是一个人 出来也难躲过我军监视的目光。这一招大见功效,随着战局的发展变化,敌军的日子不好过了,各个战场连吃败仗,对于永年城这一小撮炮灰的重视程度逐渐淡化 了。自1947年9月17日起就停止了对永年城的空投。因为饥饿,敌人内部对王、许二人怨声载道,有的想把他们干掉向我军投降。

   1947年10月1日,敌2连连长李青春提着一篮子子弹找到我独立5团副团长崔治国,要求给他一二十斤小米,熬点汤喝后即率部前来投降。崔副团长给了他 30多斤小米,20多斤馒头,将他送回,并嘱咐他要多加小心。李回去后,一面布置投降,一面去见铁磨头,正要摸枪打死铁磨头,被许的亲信抓住了手,铁磨头 当场把李打死,接着李的妻子也被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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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一出,永年城里就乱了套。10月3日早晨,王泽民独立营1连连长胡玉坤率领1连、3连及特务排长180多人,打死10多名监视阻拦他们的敌军,冒着 追杀他们的弹雨向我军投降。投降后,向我军报告了城里敌人准备突围的动向。原来,王、许二人眼见城内断粮,人心涣散,已无法困守,便打算突围。为不影响他 们的突围,首先将不愿意跟他们走的人杀害,一个跟王泽民多年的老伙夫,因表明不愿意走,即被王一枪打死。

1947年10月3日晚,敌人为了麻痹我们,派出颜景安、冀老佩、张彦斌来找我们谈判投降。我军对敌提出的投降三个条件是:一,先把国民党派来的指挥官钟毓麟和电台交出来;二,撤回四关兵力,全部集中在城内,放下武器,等待接收;三,投降时间不超过10月4日15时。

   1947年10月4日,我军指战员在连绵细雨中严密注视着城内敌人的动静。15时已过,不见敌人来降,证明敌人投降是假的。于是,我军以营为单位,向水 深处派出游动哨以及时发现突围之敌。从15时20分开始,先后有多个小股共440多人向我军投降。王泽民独立营营长张万珍率先投降后向我军报告,城内敌人 正在集中,很快就会突围。21时,永年城西北角方向听到敌人在水中呼喊:八路军,我们是来投降的,往哪里走啊?边喊边拼命地冲了过来。判明是敌人突围,我 军指挥员便下了开火的命令。经过激战,击毙敌人720人。有400多敌人突围后跑到我2营指挥所所在地李园村,被我2营11名勤杂人员捉了35个俘虏。我 预备队5团的两个连赶到李园村将敌人包围,经战斗,除当场击毙一些敌人,又俘敌200多人,敌指挥官钟毓麟亦被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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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泽民、许铁英和亲信百余人突围后便往安阳方向逃跑。敌人不敢走大路,在雨中泥泞的小路上一夜才走20多里路,拂晓时窜到邯郸东扶仁村一座大庙里,被我 尚璧村民兵发现。枪声一响,各村的民兵全都警觉起来。6日拂晓,敌人跑到成安县商城镇北的吕家庄,派出王泽民3团团长霍建之带领4个化了装的匪兵进村侦察 情况,搜取食物。他们冒充八路军,自称是高厚良司令的队伍,要民兵给他们搞饭。总是因为做贼心虚,又夺了民兵的枪,民兵副大队长黎文祥立刻把高厚良司令的 队伍下了民兵枪的蹊跷事报告给独立团的截击部队。我独立6团的首长接到报告后,派5连连长赵相带20名战士将这5个敌人包围。经盘问,敌人的回答破绽百 出。敌人想掉头逃跑,赵连长击毙了敌团长霍建之和另一士兵,其余3人被活捉。

正在吕家庄村西广 场上的敌人听到枪声立即冲进村里,与我5连遭遇,经过一场激烈的巷战,将敌人赶到村北一个沙丘上,我独立6团1、2营的勇士冲上沙丘与敌人展开肉搏战。一 个小时便将敌歼灭。王泽民、许铁英等70多人被击毙,王泽民的参谋长游家桂、政训处长李一焕、许铁英的三弟等50多人被活捉,没有一个逃脱。

1947年10月4日后半夜,我军进入永年城,肃清残敌,打扫战场。迎着1947年10月5日的朝阳,被日寇蹂躏8年,又被王、许盘踞两年的永年城宣告解放。

为解放永年城,从1945年8月15日到1947年10月5日,我军与这股顽敌共进行大小战斗156次,最终将其全部消灭。永年洼的鲜花,曾经过先烈们鲜血的浇灌。永年故事,用冀南三分区司令员高厚良同志的一首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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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永年城解放

易守难攻永年城,城高水宽且又深。

伪匪三千踞城里,军民共筑城外城。

工事前摆地雷阵,老鼠也难逃出城。

被围伪匪粮断绝,突围被歼快人心。

   30多年前,济南军区各部队奉中央军委命令抽调部分战斗骨干赴边参加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参战动员首先从各单位党员进行。一听说部队要打仗,多年没有参加 过战争的全区指战员立即沸腾起来。祖国在召唤,美丽的南疆正受到越寇炮火蹂躏,大家争先恐后纷纷向连队党支部递交决心书和求战书,表达自己时刻听从党地指 挥赴边惩罚越寇保卫祖国的强烈愿望。经过层层遴选,全区部队共选拔了一大批思想好、军事技术过硬的连队骨干开赴前线补充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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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9年2月17 日清晨6时30分,在收音机里传出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庄严而洪亮地声音:“新华社奉中国政府之命发布严正声明,自1979年2月17日起,中国边防 部队奉命对越南的武装挑衅被迫奋起自卫还击。”这声音震撼了全中国,震动了全世界!随即我国政府各部门、各企事业单位和党的组织,逐级把1979年2月 14日下发的《中共中央关于对越进行自卫还击保卫边疆战斗的通知》传达到了全中国每一个普通百姓耳中。在西线13军和14军主要作战方向打响的同时,独立 作战的11军及加强该军的独立师部队在陈家贵军长的指挥下,于17日7时在35公里的正面上向敌发起全线攻击。当晚20时,11军所属各部队先后攻克西罗 楼、金鸡塘、天汛、麻栗坡、布多和巴丹1928高地诸点。18日至20日,11军以大部兵力搜剿残敌,前锋部队前出至白马河、大坪、巴保一线。

   位于我金平县当面的越南封土之敌,驻有越军莱州省队741团。该团三个营分驻巴南棍、麻栗坡、马鹿塘和布多一线,巴山山口驻有越军139团一个营和公安 三十三屯及民军等部。越军依托界河制高点,设置了三至五公里的防御纵深,在纵深地带还设置了第二道防御阵地,以便层层阻击坚守。1月28日,西线40师侦 察连前出捕俘作战,一举擒获三名越军俘虏,进一步掌握了当面越军布防情况。作为西线偏师的11军来说,该军在打响对越自卫反击战前夕的名气并不大。

   但是,在中越两军对垒剑拔弩张中越边境线上,两国边境磨擦武装冲突事件不断。在我军发起全线突击作战前双方都在进行大量开战准备,利用各种方式尽可能地 更多了解对方的作战实力情况。我军为求初战必胜,必须要掌握更多的越军情报资料,我侦察部门在中越边境沿线组织了一系列侦察捕俘活动。而名不见经传的11 军也正是在这样背景下,在部队一系列出击侦察作战行动中脱颖而出,引起了军界高层和全国媒体的特别关注。1979年2月6日,11军31师91团在班盆河 进行的捕俘袭击作战行动,是中越战争爆发前规模最大地一次出境侦察捕俘战斗,当时担任91团副团长的廖锡龙亲自参加指挥了这次侦察作战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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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政府在这次成功出境侦察捕俘作战行动结束后,于2月7日向越南政府提出强烈抗议声明。声明指出:2月6日,一个排的越军进入我国云南省金平县十里村 进行武装挑衅。入侵越军不顾我边防部队的严正警告,首先开枪打死我边防部队一名班长,我边防部队被迫进行了自卫还击,打死越军中尉以下武装人员21名,打 伤1名并将其俘获。事实上,这位叫刘贤贵的班长是在战斗打响后为掩护我捕俘组出击时牺牲的。

而那名被击毙的越军中尉更冤,他是奉越南莱 州省上峰命令前来边境一线检查战备工作的,没想到他小子倒霉透顶竟被我军一锅给烩了,越军对此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班盆河战斗情况立即在全军各参战 部队中进行了通报,中央军委也给作战部队发来了嘉奖令。此战,极大地鼓舞了正在进行作战准备的我军指战员士气,打破了“越军不可战胜”的自诩神话.这是我 国政府在2月17日正式宣布对越作战之前,中方报刊再也没有介绍过有关两军在边境交战的新闻,也是官方唯一一次对外公布的涉及被歼越军数量的出境捕俘战 斗。

当然,出于当时国际外交和政治斗争地需要,小小冤枉一下忘恩负义的越南反华政府也不为过。 在独立师17日当天攻下南沙山后的第二天,师工兵营机械连奉命抢修藤条河我方一侧那发大桥至刘发烟公路,以保证我炮兵和后勤保障部队向前跟进。这条公路是 我军直达巴丹的唯一要道,而巴丹又是11军攻打封土和莱州的必经之地。越军在这段地域布满了竹签陷阱、58式、69式、绊发和压发雷群,当时该地域还在越 军炮火射程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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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兵营一边排雷一边修路,仅在18日当天,卫生员孙振旺(山东龙口人)就从雷区抢救出8名被地雷炸伤的本营战友。排雷任务十分艰巨危险,深埋在草丛里的 全塑地雷很难被发现。19日下午3时,工兵营北京越野指挥车刚过那发大桥不远就触反坦克雷被炸毁,车上4名乘员全部牺牲,而随后跟进的一辆满载二团营连指 挥员到坪寨看阵地的解放车,却奇迹般逃过了这一生死劫难。当晚8时,卫生员孙振旺又从雷区抢救出4名误入雷区的民兵担架队员后,当他再次进入雷区抢救伤员 时,不幸触雷壮烈牺牲。军委授予英模称号! 独立师打得最为艰苦激烈的一仗,是在攻打巴丹前夕的南亥之战。为保障11军主力31师歼灭封土县越军,陈家贵军长命令独立师二团在2月24日之前必须占领 南亥地区,对封土之敌形成夹击之势以防封土之敌溃逃。

一直担任预备队任务的二团,在自反击战打响后还真没有碰到过一次真刀实枪的硬仗。 受领任务后,二团孔团长、欧参谋长当即召开作战会议分析敌情、制订作战方案,决定把这次战斗的主攻任务交给训练素质较高的一营。南亥是通往封土和越南北部 重镇巴丹的咽喉要塞,占领南亥地区将使坚守封土的数千越南守军陷入孤立无援境地。根据我军侦察掌握的越军情报来看,南亥只有越军一个小团(连)一百多人据 守,筑有纵横交叉的工事及暗堡,阵地前沿埋设了大量地雷和铁丝网。除配有轻重机枪、四○火箭筒等火器外,还加强了4挺12.7毫米单管高射机枪进行防御。 该高地的地势十分险要,左侧是巴沙公路丫口,右侧有一条水流湍急半边环绕高地的南亥河,我军展开攻击的正面非常狭窄,易守难攻。当激烈地战斗打响后,才发 现越军还有一个炮兵连也配置在南亥高地一带。

2月23日7时45分,陈家贵军长一声令下,群炮 齐鸣,担任炮火支援的军、师炮群向南亥高地实施火力急袭。一排排炮弹爆炸腾起一朵朵象蘑菇云似的烟尘,十五分钟后炮火延伸,一营尖刀一连借炮火准备效果向 越军据守的阵地发起攻击。当我进攻部队接近敌阵地前沿时,苏醒过来的越军开始对我阻拦射击。敌我轻、重机枪发出的“哒哒--哒哒”声,平射高射机枪震耳的 “突突”声和各种枪炮声交织在一起,打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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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军高机弹打在岩石上火星闪烁,碎石四溅。早已经过标定试射的越军迫击炮群准确封锁住了我军进攻路线,尖刀一连被越军猛烈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来。紧随其后 的二梯队也上不去,不时有伤员被抬运下来,我进攻分队受阻。南亥地势险要向左向右迂回都无法展开,部队伤亡人数在不断增大,一营钏启钰营长此时急得满头是 汗,他手握步话机送话器不停命令营属机炮连对尖刀连实施火力支援,可是均未奏效。 经观察发现越军阵地前方一块平地上有十几间竹木结构的房屋,估计是越军的驻军营房。随一营行动的两位团作训参谋建议钏营长使用火焰喷射器将这些房子引燃, 以掩护尖刀连进攻。钏营长听后立即命令喷火班进行火攻,但因火焰喷射器射程较近,连续喷射几次均未引燃营房。钏营长决定改用82无后座力炮发射穿甲燃烧弹 对其射击,仅用了两发炮弹就打得这几栋房子燃起烟火。一会儿,火借风势迅速越军营房蔓延开来。借着熊熊烈火和滚滚地烟雾我军冲锋号声聚然响起,尖刀一连勇 猛突入越军前沿阵地。

越军见前沿阵地被我军一举突破,便沿着战壕退缩到第二道防线继续负隅顽抗。这时,越军观察所发现了我一营指挥所的 位置,吊射过来的迫击炮弹接二连三落在钏营长指挥位置周围爆炸。钏营长急令营指向前移动,但越军炮弹仍追着他们的屁股爆炸不停,营部通讯班有几名战士受了 炮伤。这时越军一发迫击炮弹竟“噗嗤”一声落在营指位置,庆幸这枚炮弹并未爆炸是颗哑弹,要不一营营指就被越军炮火一窝端了。钏启钰营长冷静地搜索观察越 军炮兵发射位置,他很快发现炮弹是从高地上端的一小片树林里发射的。

确定了越军炮阵地准确的方 位坐标后,师炮群群炮齐发,一群群炮弹从天而降,把越军炮阵地打成一片火海。一营指挥所的指战员们兴奋地连声呼喊:“炮兵打得好!打得好!”。越军炮兵阵 地被我炮火摧毁后,失去火力支撑的越军开始全线动摇,阵地火力明显减弱,钏营长见状命令二梯队迅速跟进。一、二连指战员一鼓作气乘胜突击,于12时占领了 南亥高地。从发起进攻到战斗结束整整用了四小时。二团指战员们相互搂抱在一起跳着、叫着欢呼来之不易的胜利。这次战斗共击毙、击伤越军102人,俘敌3 人,缴获一大批武器弹药和其他军用物资一宗。在激烈的战斗中,一营共有45名优秀指战员为国壮烈牺牲。当身为警卫班长的丛明跟随团长和群观察所来到已被我 炮火摧毁的越军炮阵地上时,看到伪装藏身十分巧妙地掩体工事内9门火炮中有8门被击毁。只见还冒着青烟的阵地上,越军炮兵官兵的尸体以不同地姿势散落倒在 炮位周围,残肢断臂遍地的战场境况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着尸体的那股焦臭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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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军设置在巴丹的立体防线,在我军强大地炮火和全体指战员英勇顽强的攻击下迅速分崩离析土崩瓦解。战至23日19时40分,11军所部完全占领了巴沙山 口的三个高地,并就地对溃散越军实施清剿。2月27日,军主力31师、独立师沿公路两侧向封土方向推进,先后攻占了755、560、节布等十一个高地,于 3月3日9时攻占了封土县城。3月4日,11军以部分兵力前出至冯登、王宝地区。11军回撤时,91团和独立师3团一营,奉命分别由巴沙山口和达棱地区出 发向班绕散之敌发起猛烈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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